《祝福》通过描述祥林嫂悲剧的一生,表现了作者对受压迫妇女的同情以及对封建思想封建礼教的无情揭露。也阐述了像文中的“我”一样的启蒙知识分子,对当时人们自私自利以及世态炎凉的这一社会现状的无动于衷和不知所措。祥林嫂是旧中国农村劳动妇女的典型。。
《祝福》是民国时期文学家鲁迅的小说代表作之一,是鲁迅第二部小说集《彷徨》中的第一篇。《祝福》写于1924年2月7日,最初发表于1924年3月25日出版的上海《东方杂志》半月刊第二十一卷第6号上。
毋庸置疑,祥林嫂是小说《祝福》的主人公,而祥林嫂的故事正是在“我”的观察和叙述中才得以展现。第一人视角是鲁迅小说叙事的特色,我们可以认为是第一人称内聚焦叙事模式,这种叙事模式对传统中国古典小说以第三人称叙事视角是一个巨大的突破。“对于叙事对象而言,第一人称叙事者不仅提供了一种新的、使普通习见之事变为不同寻常之事的眼光,而且把这些客观事件纳入了自身的心理历程,使得两种异质的、不相干的人物产生了内在不可分割的联系”,体现出了鲁迅小说“普遍联系”的深层叙事原则。
这里,回乡的“我”在与祥林嫂相遇并听说她死了以后,才正式开始对她的生前往事作出回顾,也就是说,回忆出现在叙事进行到一定阶段之后。就回忆在作品中的具体位置来看,与小说《孔乙己》不同,《祝福》里的回忆是在行文已接近三分之一处开始的,这样的叙事安排可以增添小说的真实性和权威性。依据现代小说叙事学观点,“我”是重要的线索人物,在我的叙事中呈现出了祥林嫂人生的悲欢离合,我是个重要的镜像。
正是从“我”的视角出发,依据小说文本的描述,从“我”回到鲁镇,遇到已经沦为乞丐的祥林嫂,而后得知她的死讯,到追述祥林嫂的一生的主要事迹,其时间跨越了三天。可以说,没有以“我”为视角的叙述行为,就很难建构起蕴涵“复杂的价值体系和心理内容”的“多值判断的叙事模式”,就很难真正对作品作出更加深入的思考和解读。
对于《祝福》小说而言,“我”不仅仅是小说叙事的重要线索,是体现作者思想的重要支点,也是我们解读《祝福》的新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