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带易和燚两字的诗,或易和火两字的也行
1.求带易和燚两字的诗,或易和火两字的也行
带易和火的诗:
百条进自西凉国,易火难灰作瑞看。——《瑞炭》 年代:宋 作者: 张勉窗
击石易得火,扣人难动心。今日朱门者,曾恨朱门深。——《感事》 年代:唐 作者: 王镣
易经独不遭秦火,字字皆如见圣人。——《冬夜读书示子聿》 年代:宋 作者: 陆游
日薄云多暝,天寒火易灰。——《淮上幕府》 年代:宋 作者: 曹勋
子之为术我为官,以易占之火在山。——《和王潜斋韵送闻人松庵二首》 年代:宋 作者: 李曾伯
十年读易费膏火,尽日吟诗愁肺肝。——《送蜀僧去麈》 年代:宋 作者: 苏轼
支离田父烟蓑湿,辟易炎官火伞伴。——《鄂渚得雨》 年代:宋 作者: 袁说友
2.关于樱花的诗句有哪些
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芒鞋破钵无人识,踏过樱花第几桥!
三百年来的诗人,最爱是曼殊。曼殊的作品,最爱是此篇。此篇于曼殊而言,正如《锦瑟》之于义山——都是压卷之作,都是身世之感,都是言有尽而意无穷。
此诗易解,四句不过是两层意思:前二句写思乡之情,后二句写身世之感。而故国之思与飘零之感,又浑然交织,全无半点隔断。
起首一句,七个字是三种意象:春雨;楼头;尺八箫。三种意象,简简单单的陈列,譬如三面墙,围起一个空间,留给人无限的想象。这三种意象乃是最好的诗料——春雨朦胧,不知是谁家的楼头,吹起了一片箫声。春雨易让人惆怅,箫声入耳,撩拨起的便是无边的乡愁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一句,诗人便说起乡愁。当时,诗人流落在异国他乡的日本。尺八是日本的箫,樱花是日本的国花,这两样都是对处境的点明。日本的箫,在式样上与中国的不尽相同,但一样是作诗的好材料。箫与笛,在中国诗歌里有着神奇的魔力,它们是乡愁的催生剂。李白《春夜洛城闻笛》诗云:“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李益《夜上受降城闻笛》云:“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曼殊写此篇的时候,潜意识里或许受他们的影响。由箫声而及乡愁,是旧诗常见的模式,但本篇并不因此减色。玫瑰和玫瑰总是相类,我们并不因此减少一分爱。
关于“春雨”、“尺八箫”和“浙江潮”,尚有几句可以交代。《燕子龛随笔》(二九则)云:“日本尺八,状类中土洞箫,闻传自金人。其曲有名《春雨》,阴深凄惘。余《春雨》绝句云:……”。相传,日本僧人乞食,常吹尺八箫。曼殊流宕异国,心境近于乞食之僧。乞食箫中,最凄惘者,莫过于《春雨》一曲,故曼殊于此曲最是萦怀。“春雨”固然是曲名,但在篇中,毋宁解作实景。若于篇中,拘泥“春雨”只是曲名,则神色顿减。读此诗,当知《春雨》是何种曲子,又不可拘泥其只是曲子。
《断鸿零雁记》(第二十章)云:“……更二日,抵上海。余即入城,购僧衣一着易之,萧然向武林去,以余素慕圣湖之美,今应顺道酬吾夙愿也。既至西子湖边,盈眸寂乐,迥绝尘寰。余复泛瓜皮舟,之茅家埠。既至,余舍舟,肩挑被席数事,投灵隐寺,即宋之问‘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处也。”“浙江潮”,即自宋之问诗中来。《断鸿零雁记》是曼殊带有自传性质的作品,写于日本归来之后。武林是自古灵秀地,更兼有宋之问佳句添采,曼殊何日能忘之?故自异国归来,第一站便奔此地。《断鸿零雁记》是记已归之事,《春雨》诗则写未归之思。总而言之,“浙江潮”于曼殊而言,是梦绕魂牵的埋骨地。“归看浙江潮”,正是狐死必首丘之意。而“浙江潮”者,乃名震天下的钱塘潮,是激情和力量的象征。故“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是壮语,“归看浙江潮”亦是壮语。全诗之悲,不掩此句之壮;此句之壮,更增全诗之悲。
三四句,则由故国之思转入身世之感。芒鞋破钵是点明自家的僧人身份。僧人自然只能是一双草鞋、一个破钵,走千村、求万户地讨生活。“踏过樱花第几桥?”究竟走过了多少桥梁道路,记不清了。当然,诗人未必如此凄惨,以至于要化缘乞讨。这两句只是极力渲染身世的凄楚而已。“芒鞋破钵”与漫天樱花之间又是何其的不相称!一片绚烂美丽的背景里,走来的便是这样一个地老天荒无人识的行脚僧。背景的绚烂,将主人公的潦倒反衬得异样的显目。
“踏过樱花第几桥?”又似从小山词中来。小山《鹧鸪天》词云:“梦魂惯得无拘检,又踏杨花过谢桥。”“杨花”换成了“樱花”,不变的是梦境和诗情。几百年前的词人小晏,是个多愁多病多情种;几百年后的诗人苏曼殊,亦复如是。小晏《临江仙》词又云:“相寻梦里路,飞雨落花中。”诗人总是敏感于飞雨落花交织成的梦境,该篇首句的“春雨”、末句的“落花”不正透漏出这一信息么?漫天花雨中,走来一个芒鞋破钵的诗僧,正是梦幻一般的意境呀!
樱花是极美丽绚烂的一种花,但花期却太短暂,不消半个月的时间,便在风雨中凋零了。我们震惊于她的绚烂,痛心于她的凋零。她是美的极至,却不能永驻,一如我们美好的青春、美好的人生。生命一如飞雨落花的梦境,美丽,然而短暂。短得触目惊心。以至于让我们怀疑她的存在,以为她只是梦境,不曾真实。为我们留下这美丽篇章的诗人,也只在人间度过三十五个春秋,便在贫病之中永远的走了。曼殊是诗人中的诗人,他用诗篇来抒写生命,亦用生命来诠释诗篇。诗人的诗篇与生命,相互应证。
记得曾问朋友:樱花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朋友回答:繁花如梦缀浮生。真是感动极了。
忽然想起北岛的两句诗:“路啊路,飘满红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