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精夫的诗词(561首)
楚襄王游于兰台之宫,宋玉景差侍。
有风飒然而至,王乃披襟而当之,曰:“快哉此风!寡人所与庶人共者邪?”宋玉对曰:“此独大王之风耳,庶人安得而共之!” 王曰:“夫风者,天地之气,溥畅而至,不择贵贱高下而加焉。
今子独以为寡人之风,岂有说乎?”宋玉对曰:“臣闻于师:枳句来巢,空穴来风。
其所托者然,则风气殊焉。
楚襄王与宋玉游于云梦之浦,使玉赋高唐之事。
其夜玉寝,果梦与神女遇,其状甚丽,玉异之。
明日,以白王。
王曰:“其梦若何?”玉对曰:“晡夕之后,精神恍忽,若有所喜,纷纷扰扰,未知何意?目色仿佛,乍若有记:见一妇人,状甚奇异。
楚太子有疾,而吴客往问之,曰:“伏闻太子玉体不安,亦少间乎?”太子曰:“惫!谨谢客。
”客因称曰:“今时天下安宁,四宇和平,太子方富于年。
意者久耽安乐,日夜无极,邪气袭逆,中若结轖。
纷屯澹淡,嘘唏烦酲,惕惕怵怵,卧不得瞑。
客难东方朔曰:“苏秦、张仪一当万乘之主,而身都卿相之位,泽及后世。
今子大夫修先王之术,慕圣人之义,讽诵诗书百家之言,不可胜记,著于竹帛;唇腐齿落,服膺而不可释,好学乐道之效,明白甚矣;自以为智能海内无双,则可谓博闻辩智矣。
然悉力尽忠,以事圣帝,旷日持久,积数十年,官不过侍郎,位不过执戟。
意者尚有遗行邪?同胞之徒,无所容居,其故何也?”东方先生喟然长息,仰而应之曰:“是故非子之所能备。
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
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
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其词曰: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 ,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
日既西倾,车殆马烦。
昔每闻长老追计平生同时亲故,或凋落已尽,或仅有存者。
余年方四十,而懿亲戚属,亡多存寡;昵交密友,亦不半在。
或所曾共游一途,同宴一室,十年之外,索然已尽,以是哀思,哀可知矣,乃作赋曰: 伊天地之运流,纷升降而相袭。
日望空以骏驱,节循虚而警立。
若夫一枝之上,巢父得安巢之所;一壶之中,壶公有容身之地。
况乎管宁藜床,虽穿而可座;嵇康锻灶,既暖而堪眠。
岂必连闼洞房,南阳樊重之第;赤墀青锁,西汉王根之宅。
余有数亩敝庐,寂寞人外,聊以拟伏腊,聊以避风霜。
阴阳开阖,元气变化,泄为百川,凝为崇山,山川之作,与天地并,疑有真宰而未知尸其功者。
有若巨灵赑屃,攘臂其间,左排首阳,右拓太华,绝地轴使中裂,坼山脊为两道,然后导河而东,俾无有害,留此巨迹于峰之巅。
后代揭厉于玄踪者,聆其风而骇之,或谓诙诡不经,存而不议。
及以为学者拘其一域,则惑于余方。
欧阳子方夜读书,闻有声自西南来者,悚然而听之,曰:“异哉!”初淅沥以萧飒,忽奔腾而砰湃,如波涛夜惊,风雨骤至。
其触于物也,鏦鏦铮铮,金铁皆鸣;又如赴敌之兵,衔枚疾走,不闻号令,但闻人马之行声。
予谓童子:“此何声也?汝出视之。
”童子曰:“星月皎洁,明河在天,四无人声,声在树间。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
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
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
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