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诗学

一个人的诗学

  1999年秋天,东荡子在九雨楼为我写诗评。

  每隔几天,我就催他。而荡子不紧不慢。

  他说,“又不是赶考,那么急。”当时我渴望

  早日看到他对我怎么评价,或者对作品的态度。

  提起这事,目的是告诫自己:批评也是一种仪式。

  因为当下的批评,要么就过度诠释而不着边际;

  要么就不肯下功夫,认真阅读文本或批评对象。

  不少名家,甚至照单全收,只要有那个的`满足。

  我不能,也不想这样。意态之间,批评就是创作。

  批评就是仪式化。批评就是反脆弱。诗已沧桑

  巨变。批评精神更缺乏仪式感。称得上真批评,

  古有苏东坡,是他发现陶渊明;今有东荡子,

  是他完全用创作范式了理想精神与理想诗歌。

  而我的创作性批评,与之不同,仿佛自成体系,

  那就是混沌诗学概念的提出。近年来,我完成了

  《图腾集》和《创作性批评》这两本重要著作,

  在我的视线里,创作与批评,理论与实际,已

  内在转换。我有意用创作性批评对冲学科化批评。

  而创造仪式,反抗技术,只为意态性忏悔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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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9年秋天,东荡子在九雨楼为我写诗评。 每隔几天,我就催他。而荡子不紧不慢。 他说,“又不是赶考,那么急。”当时我渴望 早日看到他对我怎么评价,或者对作品的态度。 提起这事,目的是告诫自己:批评也是一种仪式。 因为当下的批评,要么就过度诠释而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