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河温洛帝王州,七十年来禾黍秋。大事竟为朋党误,遗民空叹岁时遒。乾坤恨入新丰酒,霜露寒侵季子裘。食粟本同天下责,孤臣敢独废深忧!
君不见昔贤声名渺云边,追慕茫茫千百载。东山遗墨不尘埃,南海碑辞尚光彩。是公胸怀冰镜清,当时玉署厌残更。惟馀清梦到古寺,因为亭宇加修名。